近日,美服跟台服更新了新版剑魔的背景故事,国服暂未更新,我们先来看看台服关于新版剑魔的全新背景故事。一个天神战士如何堕落成一个被禁锢在长剑之中,依靠掌控凡人肉身存活的恶魔?一个曾经率军拯救家国的战士为何会与人类为敌?(以下信息为台服翻译)
堕落的天神战士
史诗级的冥血战役
当苏瑞玛的最后一丝光芒从这世界淡去,许多不朽的至高战士发现他们也迷失了自己。少了帝王的领导,这些「冥血族」最终陷入他们自身种族的教战之中 - 且连带符文大地的人民也受到了波及。
解放的神斗士
凡人生活的规则对冥血族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几个世纪以来,他们精通了许多原始魔法的禁忌形式,轻松地制作出自己的肉身与盔甲,直到改造后的外型已完全辨认不出以往身为高贵战士的模样。
为了抹灭传说
最终,他们被自己想要奴役的凡人所击败。借由魔法与狡诈,冥血族最伟大的战士被打造为活生生的武器,并且用来对抗其余残党 - 但任何举起这种武器的人,与其说是挥舞着武器,倒更像是变成蕴藏当中的不朽意识的容器。
冥血族的腐化
一旦冥血族武器选定了宿主,做为宿主的凡人就会发现被一股自己近乎不敢奢望能够掌控的力量所吸引 - 无论他们内心传出了多么诱人的耳语。那股力量很快就会在宿主的骨肉中扎根,并将其重塑为全新的骇人怪物。
苦痛的遗物
虽然冥血族对复仇的渴望是惨无人道且永恒不灭的,但若他们无法因此满足,势必得克服新型态的极限。他们曾经是谁、渴望成为谁、最后又成为了谁 - 这些记忆在他们有缺陷的凡人心中,如今已成一片模糊。
故事背景
关于血邪剑的传说众说纷纭,有些人甚至将他误认为恶魔或神……因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知晓他的真实姓名,或是他之所以堕落的原因。
在远古时代,沙漠尚未吞噬苏瑞玛帝国之前,一名受到众人拥戴的伟大英雄被带到烈日之轮面前,为了成为天界的化身,他必须接受神圣的飞昇仪式。作为其中一名至高战士,他的翅膀有著黎明时分才会看到的金黄色,他的盔甲散发出来的光芒有如夜空里的繁星般闪耀。
他的名字叫厄萨斯。每次圣战爆发时他的身影总会出现在战场前锋。他对于帝国的忠心表露无遗,因此其他神斗士总是和他站在同一阵线,而他的身后永远跟随著上千名敬仰他的苏瑞玛人。当苏瑞玛的女王 - 至高战士熙塔卡请求他协助平息伊卡西亚的叛乱时,他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然而,没有人料想得到伊卡西亚反抗军会释放这世上最纯粹的恐惧来作为武器 - 虚空迅速淹没伊卡西亚,摧毁它遇到的所有生命。
经过多年的奋战后,厄萨斯和他的同伴们终于中止虚空的扩散,并将最大的裂缝封印住。然而那些幸存下来的至高战士尽管是从烈日之中诞生的伟大存在,他们心中的人性本质最终还是因为接触到虚空而永远地改变。虽然苏瑞玛得到最后的胜利,但他们所有人都在这场战役中失去了什么……厄萨斯也不例外。
万物盛极必衰是不变的真理。随著时间飞逝,苏瑞玛终究迎来和其他帝国同样的下场。
苏瑞玛分崩离析之后,这群烈日之子少了可以守护的君主,虚空的威胁也早已不复存在。厄萨斯和他的同伴开始在理念上有了衝突,情势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演变成激烈的战争。世界在战火的肆虐下变得残破不堪,四处逃亡的人类不再敬仰他们,而是对他们心生憎恨。人们用新的称号来称呼这群堕落的至高战士:冥血族。
巨石峰的星灵担心冥血族会为符文大地带来跟虚空入侵一样的危险,于是她们最后决定出手干预。据说暮光星灵曾传授人类该如何设下圈套来猎捕冥血族的知识,而刚刚重生不久的战争星灵则联合多方抗争。厄萨斯和他的军队丝毫不惧,他们早已做好淮备,他发现自己活在世界的表象太久。最后一股威力远远大于数千颗烈日的力量将他的灵魂拉进陪着他征战无数沙场的大剑,并永远将其封印在剑身之中。
这把武器像监狱一样将厄萨斯的意识囚禁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甚至剥夺他死亡的权利。好几个世纪以来他都在极力反抗这股封印的力量……直到一些天真的人类发现了这把大剑,并不知好歹地握住剑柄,想要将它纳为自己的武器。厄萨斯逮到机会,强迫宿主接收自己的意识和近乎原始型态的力量,只不过在转移的过程中这些宿主的生命往往会被厄萨斯丝毫不剩地吸收。
接下来几年内,厄萨斯透过寄宿在具有超凡生命力或意志力的人类身上来汲取力量。虽然他对于魔力的掌控会因为凡人之身而受到限制,但长时间下来他已学会如何在气息吞吐之间侵占宿主的身心,并在偶然一次的战斗中发现他可以透过吞噬他人来让体型增长,同时使自身的力量变得更强大。
厄萨斯踏遍这块土地,绝望地寻找可以使他恢复成昔日至高战士型态的方法……只是大剑本身为何拥有如此强大的封印之力这件事始终没有得到解答。最后他意识到自己永远都无法摆脱它,侵占人类的肉身是他苟活在这世上的唯一方法,这一切彷彿是对他昔日荣耀的一种嘲弄──他注定只能活在这个体积与大剑相差无几的囚笼内。绝望和憎恨在他的心中滋长,昔日那股来自天界的力量和关于他身为至高战士的过往记忆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
厄萨斯对于自己遭遇的处境感到忿恨不已,他无能为力,只能接受事实。如果他永远无法脱离这把剑或是将其破坏,那么他宁可从这个世界消失。
现在厄萨斯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将战争和死亡带到他所及之处。他的心中还存有一丝渺茫的希望:若是他能将世界推向末日终结,一切的一切都将毁灭殆尽──届时他和这把大剑也许能够就此消失,从这个永恒的囚禁之中解脱。
短篇故事--囚笼
永不见天日的黑暗。
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肺与咽喉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屏息,像是活在死水内的鲜鱼,殷切期盼氧气能滋养我的肺部。我张着嘴,敞开我的咽喉,但吸不进任何东西。我的胸膛早已停止起伏。
我的四肢、我的肌肉没有丝毫动静。我无法呼吸,彷彿下一刻就要窒息。压力渐渐袭来,全然的寂静在体内扩散。我想放声尖叫,想撕扯我的脸,想嚎啕大哭──但我被困住了。我动不了。完全动不了。
我的脑中一片漆黑。
我明明没有忘记。明明没有忘掉──
那场战斗。当时我失控了。现在想起来真是愚蠢。人类组成军队反抗我。我撞向他们,汲取他们的生命。没办法,诱惑实在太大。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人,我把他们的肉身重塑成接近我原始体型的大小。我失去理智,一心希冀恢复成从前样貌的任何可能。我太过心急,结果不小心破坏了宿主的肉身。
当时的天色是深不可透的黑。
那晚下著雨。我极力反抗,满脑子想著是否改躲到地底,还是找一个地方躲个几千年?如今我又被困在这个囚笼内,可怕的念头不断喂养著内心的恐惧。我和它的战斗就快要结束。我感受得到。我必须极力维持我的型态。绝不能……绝不能被……
我感受不到我的四肢。黑暗像一颗茧一样紧缚著我。
不,我不能放弃。我必须专心维持我的型态,虽然我不知道这行不行得通。除了黑暗之外我什么都看不见。
拜托。谁来把我捡起。拜托。这段时间我不断对著黑暗乞求,早就不知过了多久。然而除了寂静和低声下气乞求带来的屈辱外,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等等……
我感受到一名人类就在附近。我看不到也听不到,但我知道他正朝着这里接近。他因为敌不过对手而逃跑,他必须得找个武器保护自己。他必须捡起我。
他看得见我吗?也许他会略过我跑走。这样我又得继续留在这了。
我感受到他的手握住剑柄,而且……他的意识没有拒绝我!
我进入他的身体,抓著他的意识往下拉。我像是从沉船往海里跳的船员,紧紧抓住我的同伴,只为了把自己拉回海面。
「这是怎么回事?!」人类尖叫。但他的声音被黑暗淹没──被我刚刚逃离的无尽黑暗淹没。
现在,我看得见了。
我可以看见从天空落下的雨滴。地上的泥泞。遍布战场的鲜血。我前方站著两名手裡拿著矛的战士,他们看起来相当虚弱。我斩断他们,吞下他们的肉身,根据我的需求重塑他们的形体。
这个宿主非常虚弱。我必须快点移动。我必须找到更强壮的宿主。在我周围的只有尸体和将死之人。我可以听见他们的灵魂渐渐从这个世界抽离。
战斗还没有结束,只是转移到城内而已。我驱使这副肉身往声音的来源,往更适合我的宿主走去。
我放声咆啸。不是因为我得到胜利。我从来没有胜利过。
我会从那座城市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但这一切跟昔日的荣耀相比是多么可笑。我曾受到天界的宠爱,我的身体由星辰组成,我的灵魂曾如此纯洁。我曾是光明与理性的化身。我曾在史上最伟大的战役中成功保护了这个世界。然而现在,我却拖着这副残破的躯体。血液与脓水不断溅出,肌肤之下的肌肉不断颤抖,骨头不断喀喀作响,好似在嘲弄我现在这副样貌。
我深吸一口气。
「不,厄萨斯。」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湿润,在死尸遍布的战场形成阵阵回音。「我们要继续前进…一直…一直前进……」
「直到末日终结来临为止。」